高式开手一抖看向姜燃，“褚总的电话。”
姜燃拉下帽子，说：“接。”
高式开这才划下接听键，“喂，褚总。”
褚回舟：“姜燃近期有行程？”
“啊。”高式开心虚地左看右顾，“临时的一个救场，是官方台的，这个不太好拒绝。”
褚回沉声道：“知道了。”
姜燃看了一眼高式开，问：“邮箱查到了吗？”
高式开握紧方向盘，踩油门离开，“查到了，竟然是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摄影师，夏榆，她为什么要给你发这个？她一个摄影师和你也没什么竞争关系。”
姜燃冷笑：“家里的金子被贼惦记了。”
“啊？”高式开不解地看了一眼后视镜。
姜燃表情冷酷拿着自己的手机反复观看，突然用力地朝车厢摔了下去，高式开被吓一跳，“你干什么？”
姜燃捡起没摔坏的手机，说：“那段音频的内容是我失忆之前的，说明有人在我手机或者你手机里装了窃听器，这个手机是我车祸之后重新买的，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窃听器。”
高式开浑身犯痒，“妈的，鸡皮疙瘩都听出来了，以前你手机里确实搜过窃听器，也报警了，但是不了了之，我就怀疑是竞争对手想搞你的黑料，哪知道手机无意间摔坏了。”
姜燃没答话，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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