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快，需要等。”
“你刚刚说赌博，和谁的赌博？”紫女又问。
“每一个人。”
“赌什么？”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卫庄逛荡着酒樽里的茶水，眼神扫向窗边的肖岩。
“我的确小瞧了夜幕的野心。”肖岩依旧看着窗外。
“姬无夜与太子本是一系，原本以为他要借此次天泽事件制造危机，震慑朝野，打压肖兄，难道他的意图竟然是……”说到这儿，张良沉默了。
“子房何不说下去？”肖岩回过头来笑了笑。
“如果你父王死了，太子就会继位。”卫庄替张良说了出来。
“的确是很可怕的假设。”肖岩完全转过身来，面向众人。“太子若是继位，一定会对全力营救自己的姬无夜好感大增，大肆提拔重用。”
“姬无夜已经是位高权重，换了个王，又有多大区别？”紫女问道。
“现在，他还有政敌，比如四哥韩宇，比如我，比如相国大人，他不得不有所忌惮。但若换了太子殿下，结果也不必我说了。他将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是王上胜似王上。”
“这么说来，这件事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营救太子殿下？”张良后知后觉。
“现在看来，太子的危机只是假象，他根本不会出事。”
“未必。”肖岩摇摇头，就见紫女盯了过来，似乎对肖岩反驳她很不满。
肖岩赶紧赔笑，“假戏，是可以真做的。如果太子殿下死了，谁又是最大的受益人？”
当然是韩王四子，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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