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表现好了再说。”
男人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哦。”
寻惜往窗外看了看，“你那个喝醉酒的朋友呢？”
卫锗微怔，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周可她喝多了，我之前的房子已经推掉了，未经你允许，不方便带她回姜家，所以叫了救护车。”
“……”
寻惜忍着笑，很难想象，他打电话叫救护车时的场景。
“你打电话的时候是怎么和医院里的护士说的？”
卫锗没get到她的笑点，不懂这有什么可笑的，一板一眼答道：“我说她晕过去了，很有可能是酒精中毒。”
“噗——”寻惜抬手掩在嘴角，隐忍着笑，“抱歉，没忍住。”
系统静静偷窥这一幕，竖起一个大拇指：天秀啊！直男直女来配对！天生是一对！
次日。
周一。
卫锗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小姑娘进来的时候，前台小姐姐大跌眼镜：这还是她们雷厉风行的卫总吗？公然在公司秀恩爱？
走到跟前，前台小姐姐才看清，这个小姑娘……是姜寻惜？？
恭敬弯了弯腰，忐忑道：“卫总，小姜总。”
坐电梯上去的时候，寻惜说：“你在公司的时候，怎么这么严厉，感觉她们都挺怕你的。”
“叮——”
到了顶楼，卫锗手挡着电梯门，将她推了出来。
“有吗？”
“算了，严肃点也好，正好，省得你招惹烂桃花了。”
后半句她声音有些低，卫锗没听清。
将她安排在距离他办公桌三米远的位置。
“这里有书，有电脑，还有公司一些介绍和主办业务，你可以看一下多了解了解，对将来你管理公司没坏处。”
寻惜一只手搭在书架上，一只手支着下巴：“有你在不就行了。”
她这句话说得极其自然，好像他们不是刚认识的，而是已经相识许久的了。
男人余光瞥了她一眼，转而低下眉，目光落在文件上，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姜寻惜，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寻惜发现，每次他说不过她或者生气的时候，都会连名带姓地叫她。
小情趣，可以理解。
【……】小情趣个鬼哦！
系统怀疑小姐姐有开颜料厂的嫌疑，但没有证据。
门外。
茶水间聚着几人，低声议论着。
“卫总今天怎么把小姜总也带过来了？”
“不知道啊，之前还听说两人关系很僵呢！这会儿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吧？”
“不过，她腿骨折了？怎么坐轮椅了？”
“我听人说，是在学校的时候和同学起了争执，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唉，小姜总这脾性，将来能管理好公司吗？”
“这事儿就轮不到我们操心了，姜总去世的时候交代得明明白白，若是五年内她不能带领好公司，姜氏就会改名换姓！左右我们五年内应该不会失业，别瞎操心了！”
“说的也是。”
寻惜单脚站在拐角，面色平静。
“小姜总”什么的，她是不想再当了。
管理公司，浪费时间。
开会，浪费时间。
还哪有时间陪男二？
要不拐了他之后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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