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刚才直播间那个连环杀人的凶手，我可是给你们留了好长时间让你们赶过去守株待兔，这波合作，很完美对吗？”
苍吉眼中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周烨梁神色微变，“连环杀人？”
苍吉转动着手上的茶杯，目光看着水中的波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
“她总共只剩21年寿命，花了20年买自己死路一条。”
“剩下的时间，你们如果没有调查出来，她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意外死亡，活不到判刑了。”
“原本我可以直接收费21年，但我还是给你们留了一年时间，是不是很有诚意？”
“……”
周烨梁深思中下意识端起茶杯吸了一大口，结果水太烫，让他面目扭曲了一下，强忍着没失态，若无其事的吞了下去。
罗元忠看他的眼神中带了些佩服，然后又给他续上。
周烨梁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咽了咽喉咙，缓了缓才开口。
“我觉得以你的能力，若是能为国家所用，肯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苍吉淡笑摇头。
“我愿与你们合作只是想遵守人间规则，正好我身处这个国家，便以这个国家的规则为模板，但我本身是没有国籍的，别对我要求太多，我可不想承担什么国运。”
“……”
果然没这么好谈。
若是一般人，周烨梁这会儿都要直接上手铐了，但是苍吉显然不是一般人，用强肯定不行，惹恼了后果难以估计，毕竟经过各种调查取证，这人是真的会瞬移，可怕的很，只能迂回。
“合作这件事，我得向上级汇报，那个沈嘉纳案子背后的大手是谁你应该能算出来吧？”
苍吉淡淡微笑。
“警官，要相信科学，成年人还要学会自食其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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