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乐拿眼睛瞪他，试图把脸上滚烫的温度降下来。
“厉正则，我发现你现在变坏了！”
“你难道不是正好爱我的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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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
两人终于在另一家商场的专柜，找到了图片上的同款内裤。
一共五个颜色，黑色，暗红色，深雅灰色，藏青色，以及墨绿色。
“你想要哪个颜色？”言知乐问。
厉正则：“都要。”
“那就每个颜色各一条。”
“不是一条。”
“？？”
“各五十条。”
言知乐把人拉到一旁，压低声音：“你这是打算卖内裤吗？”
厉正则一脸严肃认真，“没这打算，我自用。”
言知乐觉得他就是个他现在就是个二百五。
深呼吸，她问：“你是不是觉得反正今天我刷卡，要让我把你未来一年的内裤都包了？”
某人伸手揉揉她的头顶，“小孩最好了。”
“……”
言知乐差点吐血。
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遇到有人买内裤，一次买二百五十条的。
这么多跳就是当一次性的来穿，也能穿八个多月。
“每个颜色各七十条，有吗？”言知乐问导购员。
既然想买，那就买够一年的好了。
让他一次穿个够！
年轻的小姐姐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确认：“小姐您好，您一共要三百五十条吗？”
“对，每个颜色各七十条。”
“真的抱歉小姐，目前店里没有那么多存货，我现在打电话从其他店里调货，您看可以吗？”
“一小时时间够吗？”
“够的。”
等待调货的时间，言知乐跟厉正则去楼下女装店逛了逛。
在睡衣专区，言知乐看到一条大红色的细带真丝睡裙，到膝盖长度，看起来很性感。
她正在看，厉正则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嘴巴对着她的耳朵。
“喜欢吗？我给你买，等我们结婚那晚你穿上，一定能把我迷晕了。”
湿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朵，让她不由自主浑身一抖，转过身将睡裙盖他脑袋上，“付账去吧！”
厉正则站起身前在她侧脸亲了一口，去结账。
结完账又转了一圈，两人去楼上男装区。
三百五十条的内裤已经全部到货，每种颜色放在一起，方便点数。
店里人帮忙提着东西一直送到地下车库的车上。
塞了满满一后备箱。
次日，车子载着厉正则以及这一后备箱的东西回到北城。
整理东西的时候，一条丝滑的红色睡裙滑出来。
厉正则皱眉，他明明记得昨天下午到周家给周小六拿房间了，怎么会还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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