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他们的选择。”无渊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理会魁梧男子的叫嚣，更没有因此动怒，而是看向下方的一群人，等着他们的选择。
好戏是要慢慢看的，太过急切是品味不到其中的意味的。
“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爷们，是吧？”魁梧男子高声说道，对身后的人群带着信任，对着无渊信誓旦旦的说道，转身看向他们。
却只是得到一些闪躲的神色，或是低着头，或者偏过去，或是假装没看见。
无渊看着这个戏剧的一幕，嘴角露出笑意，显然这场戏很符合他的心意。
“碰！”无渊用剑鞘对着下方瘫软的男子一斩，瞬间血花四溅，男子一惊不成人行了。
明明只有一剑，男子的尸体被是被分成了无数块一点，最后血肉模糊，糊成一团，让人作呕。
“选择做好了吗？”无渊立在空中问道，看向林笑笑，脸上带着兴味。
浓烈的血腥味和残酷的手段，成功让不少人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产生了不适，有不少干呕的，也有默默捂着嘴角不断流泪的，更有受不住尖叫的。
“其实，我有点不大懂。”林笑笑出声，看向空中的无渊，说道。
无渊听着林笑笑的话，十分配合的点头，似乎在询问，有什么不懂的，耐心十足。
“他们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林笑笑眼神带着疑惑，是十分纯粹的疑惑，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
无渊挑挑眉，瞳孔里有血丝闪过，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嘴角的弧度扩大，像是盯着猎物紧紧的盯着林笑笑。
旁边的老者看着无渊的状态，皱了皱眉，轻声咳了一下，提醒无渊，却被已经沉浸兴奋感的无渊给无视掉了。
老者的眉头皱的更凶了。
这个左护法其他都不错，却是玩心重，不过所幸的是，很少有什么能够吸引起他的兴趣，所以都还好。
但是一旦有什么调动起了他体内的兴奋因素，会让他陷入十分狂热的状态。
在这个时候出现岔子，可不太妙呀。
“确实，你说的没错。”无渊对着林笑笑点头，十分认同她的说法。
“既然你们眼中的救星不愿意救你们，那我也没办法了，本来还想留你们一条生路的。”无渊有些无奈的说道，耸了耸肩，一脸的悲悯。
魁梧男子和林笑笑对无渊的话嗤之以鼻，觉得他说的都是些屁话，但是其他人可不这么想。
果然，下一秒，便有人对着林笑笑跪下，不断的祈求着。
“求求你，救救我们吧，你是好人，救救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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