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石孔不是用来做别的，是用来偷窥的。
石孔后面就是二层的阳台，阳台上方按装了几个花洒浴头，此刻孔里大概有十几位女孩正解了衣服嬉闹着开始洗澡。
张凡发现观察的位置极为妙，石孔处于那浴室的上方，向下看去，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一个个赤溜的身子让他瞬间血脉贲胀呼吸紧促，都不知究竟有多少女人，只知道一眼看过去全是白花花的身子。
这浴室也真的是奇特简陋，原本其实就是个阳台，外面拉着一块透光严重的纱布就算是遮挡物，想必在外面肯定也能看到里面的大概情形，怪不得此时石堡下一阵男人的笑声、叫声，和有些下流的喊声。
“咳。”
张凡咳了声忙退后一步不再看去，看到猴子看的痴迷口水都流了一串，一巴掌拍过去道：“小屁孩乱看什么呢，出去。”
猴子摸着头嘿嘿傻笑，想要说什么，被张凡凶狠瞪了眼忙跑了上去。
“上去吧。”张凡也转身往回走，他知道继续往下能进二层也能下一层和地下室，这灰鹰的变态程度真是不可想像啊。
“公子真是正直呢，看都不多看一眼。”红奴跟着笑道，其实她发现张凡居然脸红了，这才是真正让她乐的地方，在这个世界，这样的男孩又有本事，居然会看到女人洗澡害羞，实在是意外呢。
张凡心道，要不是有你和猴子，我一个人哪会错过如此良机，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你们在哪好意思，何况我是堂堂部落首领！
“咳。”他提了下嗓子道：“这灰鹰有够变态的，把洗澡处弄成这样除了自己偷窥，更是让外面的人围观，必然是精心设计的了，真是变态。”
红奴点头道：“灰鹰就不是个男人，他这样做就是来满足他变态的心理达到慰藉，别看他囚禁了不少女人，甚至不让亲信心腹碰，其实他除了毒打蹂躏姐妹们，一个他都享受不到那种快乐。”
“唉，把下面的浴室拆了吧，让女人在别处洗澡，用我洗过的水也太那个了。”张凡暗想幸亏自己没在里面放个屁什么的，不然真是难形容了。
红奴道：“公子，石堡设计时，那水路就固定了，只有那里有，要是改造别处不是个容易的事，而且我们虽然有水源，但每个月可抽取出的水还是有限量的，能用公子的水洗个澡是姐妹们的荣幸，没看姐妹们都很开心吗。”
张凡挠了挠头，“那以后我大不了不洗直接放水给你们，要不要叫人给那阳台加个屏障什么的，不然当众洗澡是不是……”
红奴打断张凡的话笑道：“公子尊重女人，又有文明之仪，红奴也心里敬佩，但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文明之邦了，在联盟里那些贵族里荒唐的事比荒地多多了，那些有钱人家里女奴都不穿衣服的，偌大一个豪宅到处是只着寸缕的女人，来的客人更是与主人大开无遮大会，荒唐堕落已经不能形容人类的腐朽了。”
张凡听着乍舌，本以为联盟强大恢复了文明，这和末世封建时代有何不同？
红奴接着劝道：“在蛮荒之地女人稀少，部落里有无女人有多少女人更是一个部落的兴盛象征，而部落里的女人也多数自觉的接受了成为众多男人的情人，就算不接受，大多数部落也会把抓抢回来的女人当成共享之物，女人是对战士最好的奖励。
公子已经给了部落里女们最大的自由，只要两相情悦，一女多侍也是对部落稳定和发展有利的，何况比起那些像货物一样被男人随意玩弄的女人，我们部落里的已经很幸运了，单洗个澡也是给战士们提供点娱乐消遣。”
我的三观呢？
张凡听着感觉三观被摔的稀碎，一个出自联盟曾经家世不错的女人，居然要劝他向封建时代野蛮时代一样把女人当成战利品。
不过细一思也的确是个大问题，末世女人少，联盟更是极力的控制着人口，荒地生存艰难所以女人更少，男人总得有需求，一配一显然是不可能的，照现在的情形看，五十配一都有难度，妓女或者说军·妓是必然的产物。
张凡坐回兽皮宝座上沉思了会道：“看来女人的事还是得有个决策，这样吧，既然大家都接受女人可以接受很多男人，那我们部落定个规矩，就是把妓女这个职业列进工作之中，凡是自愿当妓女的都会有像战士一样的工资，如果有人不想做了也可以随时退出，当然，有了妓女也不是让大家乱搞，不要把部落搞的乌烟瘴气堕落不堪的。”
“红奴明白，公子是想像那古时候一样，烟花柳巷也是高雅的去处。”红奴欢喜的低腰行着礼。
张凡一脸纳闷道：“看起来你是很喜欢我做出这个决定了，你是女人，难道不是要维护你们的尊严才对吗？”
红奴笑道：“公子是对世道了解太少了，想要在末世活着每个人都得有生存之道，女人的选择太少了，沦为奴隶是大多数人的命运，做妓女能像战士一样受到尊敬，那已经是不少姐妹们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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