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聋老太太实在是太可恨了，咱们家里头也算是对她不薄啊，之前我还去给他送了吃的。没想到这聋老太太居然是这么一个货色。这不就是端起碗来念着咱们的好，放下完她就开始骂咱们了。简直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她居然这么不是东西呢？”
刘海中心里头一阵的烦躁。
“行了，你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要我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咱们以后跟她保持好一定的距离就行了，她不是愿意和许大茂接近吗？那咱们干脆以后就别管她了。这老聋子狗眼看人低，等以后我要是真的在厂子里头被领导给赏识了。我还怕什么许大茂啊。”
刘光天和刘光福闻了半天的臭味儿，回到家里边儿之后，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同化了。现在听着刘海中的话，两个人都不住的撇嘴。
“爸，不是我非要说你。你这要是个年轻人的话，倒还好说一些。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眼瞅着都要退休了，你还和许大茂去争，你拿什么跟人家争啊，我要是你们厂子里头的厂长，我肯定也会其中一个能力强，年纪也比你年轻的人呢。要我说，你干脆就在这个位置上，再将就那么两年就行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往上争了。”
刘光天满不在乎的说道，其实他有句话没说完，即便是争也不见得就能争得过人家。
刘光福原本在听了自己二哥的话之后，也想要说几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了，但是在看到刘海中的脸色非常难看之后。最终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万一要是自己说的话惹得刘海中不痛快，到时候倒霉的可还是自己，这几句话说不说的又能怎么着啊，还是算了吧？
可即便是这样，刘光天的几句话也把刘海中给气的够呛。
“刘光天，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怎么能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呢？你到底是我的儿子，还是许大茂的儿子？”
二大妈也有些不满的看着刘光天。
“我说光天，你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爸之所以这么做，他是为了什么呀？说到底不也全都是为了咱们吗？他要是在退休之前，能够往上再爬一爬，那以后咱们的日子不也能好过一些吗？你爸这叫有上进心，哪像你们呀，年纪轻轻的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呢？”
刘光天听到这话之后，就有些不服气了。
“妈，你说的这倒也是，我是不如我爸有上进心，但是我也不如他这么会折腾啊，你看他这次办的这事儿，大晚上的不睡觉，折腾了那么长时间，结果呢，把咱们全家都给赔进去了。跟着许大茂一块去收拾茅房。说真的，我现在这鼻子都快瞎了，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了。本来我就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太可行。结果怎么着？非但没把人家许大茂给怎么着了，咱们老刘家还成了这个大院儿里头的笑柄。”
刘海中被气的直接站起来。抬腿就往刘光天身上踹了一脚，但是他却忘了自己的脚受了伤。这一下子疼的他冷汗都出来了，忍不住对着刘光天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王八蛋，你简直就是个不孝子，你给我滚，现在我不想看见你。”
刘光天一看刘海中这么生气，也有些无奈。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说的也没有错呀。
刘海中的愤怒和挫败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为了家庭和地位付出了太多，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和支持。他的脚痛和心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刘光天看着刘海中痛苦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他知道自己的话可能过于直白，伤害了刘海中的自尊，但他也是出于对家庭未来的担忧。他站起身，想要去扶刘海中，却被刘海中一把推开。
“爸，你别生气，我……”
刘光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海中断然拒绝。
“你不用解释，你的意思我懂。你觉得我没本事，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
刘海中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你们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刘光福见状，赶紧拉着刘光天往外走，生怕刘海中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二大妈看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刘海中心里不好受，但也明白刘光天说的并非全无道理。她轻声安慰刘海中。
“老刘，孩子们也是担心你，他们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累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刘海中没有回应，只是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二大妈叹了口气，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等他冷静下来再慢慢谈。
夜深了，大院里恢复了平静。但刘海中家的灯火依然亮着，映照着一家人各自的心事儿。
刘光天凑到了刘海中的面前，皱着眉头说道。
“爸，我知道今天我说的话，你可能是不乐意听了，但是我也没别的意思。本来你这岁数就不小了，还跟他们一块儿争什么呀？你就是再有官儿迷的瘾。也不能这样啊，要我说还是身体更加的重要，他许大茂不是乐意去争去抢吗？那就让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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