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珊头垂的更低，握着书的双手发紧，有水从她的脸上滴落在书上，氤氲开一片潮湿。
“欸？你哭什……”
那男生看见，探过脑袋，甚至想伸手去掰她脑袋，看她是不是真的在哭。
姜酒冷冷开口，“都闭嘴，上课。”
现在的青藤，私下里都在传一句话。
惹谁都不要惹宋绮。
那男生手一颤，缩着脖子坐回去。
闻夕眼睛微闪，凑近姜酒，“你是不是知道他哥哥去哪了？”
姜酒微顿，“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上课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问了。”
这样说，也就是证明她真的知道。
闻夕懒散道，“你不想说的话肯定有你的道理，那我就不问了吧。”
这节是苗越的课。
她穿了件外套，把伤口遮的严实。
“对了。”快下课的时候，苗越提醒了一句，“明天月考取消推后了。”
“为什么？”姜酒皱眉，她就等着月考成绩，好提高排名换班呢。
取消月考的原因，苗越下课后才告诉她。
是因为酸奶。
为了进步，学校里不管好生还是差生几乎都喝了。
这间接等于，赛前喝兴奋剂作弊。
服用毒品。
是被禁止的。
月考取消，就代表姜酒没办法升去其他班级，还要继续待在这个班里。
她有些郁闷。
*
一天的调查下来，学校已经严禁再出现一瓶酸奶，宗立元甚至下令，在这件事未查清前，学校小卖部不能开，校内包括食堂都不能再贩卖任何零食饮料。
也不允许学生自己带。
晚自习的时候，姜酒跟宁霜在女厕所里碰了个头。
宁霜道：“已经从吴洋嘴里问到在哪买的禁药了。”
吴洋除开喝了40瓶兑有药剂的酸奶之外，还吃了原药，这才让他那么厉害。
那个药，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们就称禁药。
而吴洋，因喝的太多已经癫狂没救了。
但他身上没有罪，不能直接杀。
就关进时空囚牢，进行无期监禁了。
“吴洋说卖药的人很神秘，一直线上交易，线下给药，也见不到人。”宁霜递给姜酒一张写了字的纸，“这是联系对方的方法，还有买药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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