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时焰敬礼后，就转身走出去。
陈司令看他出去，深深叹一口气，
时焰出了司令办公室，走到审讯室，到关押程红现任丈夫那间。
程红的丈夫杨万也是一名基层的军官，他对他妻子的居然是间谍，有些不解。
他垂头丧气坐在审讯椅子上。一看到时焰，声音嘶哑问着。
“时参谋长，李蔻是我父母在老家给我的娶媳妇，咋就变成间谍呢？”
杨万拉着一副欲哭无泪的脸望着时焰。
时焰面无表情望着他 “你这个妻子，结婚前，你和她见过面吗？”
“没”杨万一脸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你们结婚这些年，你就没发现她什么不一样。或者与什么人接触过。”时焰继续道。
“啊，她没什么不一样，跟那些军属差不多，打理家里，照顾孩子，偶尔跟着大家一起赶海。其他没见她有什么不同 ”
杨万想了想又道“只有一件，她有一阵跟我们那个···”说着停顿下来，看一眼时焰。
“说，”时焰喝道。
“就是跟那个···陈··陈司令接触过。”说完就低下头。
“什么时候？”时焰眉眼一跳。
杨万低头想了半天，才道“好像三个月前。”
时焰听完他的话，紧皱眉头，沉默一会，又问着：“程红接触了几次？”
杨万低下双眸，闪过一丝惊慌，“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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