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深陷在掌心，那力道就似要剐一层肉才罢休。
叶南熹用残留的理智，回想着刚刚火光亮起的瞬间。
四张脸，眸底皆透着戏谑的笑意，看向她。
点烟的姿势，复刻般的相同。
四选一。
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
算上这次见面，两人实际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天。
又是暗夜，又是媚药和幻像，即使相恋好几年的情侣，估计也不能准确选出来吧。
果然，秦牧凡听着床上的动静，叶南熹下了床，踩着虚浮的脚步，朝着坐沙发上的‘付浔’走去。
适应了黑暗，瞧着模糊的身影跌入沙发处的‘付浔’怀中。
‘付浔’亦本能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肢。
秦牧凡淡漠地收回视线，正想开口，软糯透着压抑的声音旋即从沙发的方向传来。
“我只是没站稳。”
女人的声音很小，还很虚，似乎快到极限，全凭着一口气撑着。
要不是房间里寂静到落针可闻，她这点声音，早被盖了过去。
秦牧凡不着痕迹地看往角落瞥了眼，而后视线又落回叶南熹身上。
小小的身影从沙发上撑了起来，转过了身，扶着床沿，一点点往站落地窗那身影挪去。
秦牧凡不带任何情绪开口，“叶小姐，这是您最后一次机会。”
言外之意，她不可再更改。
走向哪个，就是哪个。
叶南熹攥紧了手，应，“好。”
话落，她抬起迷离快失焦的双眸，极力聚焦，看向落地窗的男人。
几秒后，她抬脚缓缓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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