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王大海，程实看向秦月。
“怪盗纯白在哪？我能去看看她吗？”
“她还在异常灾害管理局接受审问，怎么，你找她有事？”
“不，我想去拍个照。”
程实笑笑，“你懂得，我是个摄影师，这么好的拍摄机会怎么能放过？要是拍出好照片，说不定能拿奖。”
“徒弟，你怎么能利用别人的不幸牟利？太渣了吧，为师必须强烈谴责你。”
秦月瞪了眼多嘴的王大海。
“可以，等下我向局里汇报，给你一个探视的机会，正好也要给你检查下和荷鲁斯之眼的适配性！如果你身体没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
半小时后。
异常灾害管理局。
秦月去停车，程实跟王大海站在门口等。
身穿蓝白病号服的程实望着前方气派建筑上悬挂的五个巨大圆环，沉默不语。
这是他第二次来了，和上次被扛过来不同，这次他很清醒。
王大海摸出两根烟，一根自己点燃，一根递给程实。
程实接过后正要放到嘴里，王大海突然开口。
“有件事我忘说了，之前在希尔顿酒店的储物间，我听你提到了楚笑笑！你的原话是“可恶的楚笑笑，明知是这种情况，还带我和温舒过来？”，所以，你怎么知道楚笑笑是搜查官？”
王大海吐出一团烟雾，脸颊变得模糊。
“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天启组织的？我明明记得没告诉过你这个名字。”
程实点烟的手抖了一下。
“跟别人打听的呗，又不是只有你知道这些。”
王大海目光扫过程实的手指。
“反应有点明显，下次注意，还有记住，以后凡是重要的事不要轻易出口，就算是梦话也要藏在心里。”
“与天灾对抗没有你想象中简单，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你必须表现的专业，现在的你还太业余，就从控制自己的言行举止开始学习吧。”
留下这句话，王大海向异常灾害管理局走去。
明明没吸烟，程实却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
将烟弹飞，程实嬉皮笑脸的追上去。
“不愧是师父，弟子受教了！话说师父还有什么本领，多传授几招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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