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回头一看，居然是牙疼哥。
“我来看看小丑的家，你怎么在这？”张辰问道。
“诶？不是医生您让我来调查小丑的吗？”牙疼哥一脸认真。
张辰顿时无语。
“你不会从那天起就一直盯着小丑家吧？”
“是啊，医生，我就是这样做的啊！您的吩咐，我肯定会全力办好。”他语气真诚且充满感激。
张辰彻底服了。
“难道你没看到小丑被警察带走？”
“看到了啊！”牙疼哥挠了挠头，“我还奇怪呢，为什么小丑一去不回了，是不是搬家了？可是房子还在这啊。”
看着牙疼哥脸上那比丁真还纯的愚蠢，张辰服了。
“你不用再在这看着了，小丑已经死了。”
“什么？”
他惊讶的张大嘴巴，似乎难以想象。
“怎么好好的，他就死了呢？”
见他确实不知道，张辰简单解释了一下事情经过。
听完后，他唏嘘不已。
“没想到啊，镇长这些人真是邪恶，居然就这样逼死了他。”
张辰没有多感慨，只是点点头。
“好了，你要是没事干，可以和我一起进去看看。”
“当然没事干，当然没事干！”他赶忙应和着。
张辰见此，转过身三下五除二的撬开了小丑的家。
“好黑啊。”
进入其中，光线十分的昏暗。
张辰走到窗户处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进来。
小丑的家十分杂乱，有许多表演道具或者制作一半的表演道具倒在地上，让人无处下脚。
“咦？”牙疼哥忽然发出一声轻呼，走到了一个摆满物品的书桌前。
“选举票？”
张辰也走了过来，书桌的位置因为靠后，阳光照射不到，显得有些压抑。
“怎么了？小丑有选票不对吗？”
牙疼哥拿起了桌子中央的选举票。
“我们这种选举票是只有小镇出生的人才能获得的，小丑是外来人定居，怎么会有选举票呢？”
张辰一怔，要是这样说的话，还真是。
那么，到底是谁会给他选举票呢？
牙疼哥挠挠头，似乎想不明白，干脆把票递给张辰。
“给您吧，医生，我用不上。”
“你为什么用不上了？要给我？”张辰疑惑。
“哎，因为镇长只允许有他一个选举人，其他人想要选举，都会被他打压迫害，甚至是不合法的，所以这票只能投给他，自然没用。”
“至于为什么要给你，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镇长秘书告诉我们可以用这个来报答你们。”
科尔斯吗？
张辰微微点头，接过选票。
就在选票落入他手中的一瞬间，他眼前突然一花——
“为什么要把选举票给我？”
这是小丑的声音。
“以前你的确不需要它，它也没什用。但现在，它变得很重要了，有了它代表着你是这个小镇的一员，收下吧。”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不明白，不过还是谢谢你了，***先生，我很喜欢这个小镇的大家。”
张辰的视线恢复正常。
“医生？医生？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一睁眼，就是牙疼哥那关切的眼神，以及呼喊时漏风的声音。
“嗯，没有，只是低血糖而已。”张辰摇了摇头，稍微一思量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升级后的黑暗直觉。
黑暗直觉：处在黑暗的环境中，将大幅度提升直觉。此外，在接触到重要线索或物品时，有几率额外洞察一次“真相”。
这张小丑的选举票，意外的是一个重要线索。
“医生，原来你也会生病，低血糖的话，按照医生你的治疗风格，应该是多吃糖对吧？”
张辰斜了他一眼，看着那期待的表情。
没想到他还误打误撞猜对了。
“没错，就是要多吃糖。”
“耶！我也能当医生了！”
张辰：……
出了小丑的家，张辰与牙疼哥道别。
“好了，小丑的事情就不用麻烦你了。你回去吧，对了，镇长选举日是哪一天，在哪举行？”
“明天，就在一栋公寓楼前。”牙疼哥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公寓楼？”张辰瞬间反应过来，就是他们住的那栋小公寓楼。
“行了，没事了。你回家去吧，明天别跟着别人乱跑。”
“哦，好的，那医生再见。”牙疼哥乖巧地摆摆手，转身踏上了回家的路。
张辰则召唤出擎天柱，冲刺赶回公寓。
太阳即将沉入地平线，暮色四合。
公寓里，麦克与凯莉已经回来了。
张辰将自己的新发现告诉他们。
“汉斯？”麦克皱起眉头。
“他今晚会来杀掉指认小丑的人？”凯莉神色凝重。
“几乎可以肯定，而且他的潜入能力非常强，恐怕很难躲过去。”张辰语气沉重。
“那如果夜晚离开公寓呢？”
“效果可能不大。汉斯应该是一种机制，专门针对指认者。不过实在没办法的话，也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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