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到证据太难了。
幕后推手大概率就是鹅厂，刘波压根不用想都猜出来是对方。
猜出来有什么用呢？
不过，现在秦岭神树风头正盛。
这也算是对鹅厂的报复。
大量用户涌进终极小说平台，网友们都被终极小说软件新颖的设计所吸引，再加上还有专属勋章。
每一个新进来的用户都能选择加入南派和北派，这俩个勋章是盗墓笔记读者们的专属。
必须看一章盗墓笔记才可以获得。
此时，王小聪也没有睡。
他在等终极小说平台的流量数据。
半小时后。
终极小说负责人给他发来消息。
“王总，太好了。”
“巅峰流量突破三千万，开会员人数达到一百万。”
“转换率非常高，预估可以留下三百万的用户。”
隔着屏幕，王小聪都能感受对方的喜悦。
他也非常开心，这招走对了。
如果按照正常步子走，想要三千万新用户就得烧几个亿，估计都说少了。
现在才花了几百万，省下来的钱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辛苦了。”
“不辛苦王总，这是我应该的。”
王小聪笑了笑，又发过去一个红包。
今夜他能睡个好觉了，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王小聪能睡个好觉，可有人却睡不着了。
马总已经知道水军狙击失败，这都没什么大碍。
让他在意的是终极小说平台的出现。
鹅厂近年也在布局文娱板块，专门斥巨资收购盛大中文网跟自家的中文网合并成起点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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