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无夜回屋查看的时候，落歌倒在沙发上。
“这……”徐清也进来了，看到眼前一幕，吓得一愣。
景无夜也顿了下，皱眉将落歌扶起来，“小歌？小歌醒醒？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尾巴上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白嫩的皮肤里。
谁能想到，小人鱼的尾巴居然突然变成了双腿。
落歌虚弱地睁开眼睛，她本来跟系统小九欢喜着好感值又加了10点，哪知道下一秒就发觉尾巴痛起来，好像要裂开一样，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现在看着一双裙边下的脚丫子，落歌也有点懵，但是对鳞片退化前的撕裂感她还心有余悸。
“哥哥，刚才好疼……”
景无夜小心用指尖摸了下她的腿，动作非常轻柔，似乎担心下一秒她的双腿就消失了。
难道因为刚才的吻？就像白泽所说，人鱼相吻后，尾巴会化作双腿。他说的不是童话？还是说碰巧成真了？
“老老板，用不用去找白教授？”徐清小心翼翼地问道，白教授就是白泽，他在海滨医学院里当教授。
景无夜深深吸了口气，面色凝重，“暂且不用。”
找白泽？谁知道他对人鱼了解多少，会不惦记着他的小人鱼？人鱼的秘密暴露得越多，对小歌的安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看到落歌虚弱地说疼，景无夜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待到鱼尾鳞片完全消失后，落歌又恢复了正常，疼痛感全无，她好奇坐起身来，发现皮肤上粘着许多透明黏液。
“还疼吗？”景无夜抱着她的肩轻声问道。
落歌摇摇头，“一点都不疼了。”
景无夜将她抱进浴室清洗了下，“小歌，能走路吗？”
落歌双脚踩在地上，那种踏实感油然而生，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脚踏实地真好。
“我可以走路了，但是走不稳。”落歌在景无夜的搀扶下走了几步。
景无夜不由得莞尔一笑，“小歌已经很棒了，慢慢来，会走稳的。”
经过两天的观察，景无夜发现落歌的腿会在两人深吻后化成形，但是时间久一点后，一碰水就会恢复成鱼尾。
掌握了化形的规则后，落歌很快能够健步如飞，这下子真正与常人无异了。
当景老夫人寿辰到来之际，景无夜已经准备好给她献上一份大礼。
老宅的后院。
“大礼？”坐在躺椅上的景老夫人慈祥地笑道，“无夜这孩子，莫不是从哪里寻了什么新鲜玩意儿给我这老太婆吧？”
身旁的年轻美丽的景母勾唇说道：“依我看，他要是给您带个孙媳妇回来，那才是真的新鲜。”
景老夫人摇头笑道：“拿我老婆子说事啊？你这个做妈的，比我还盼着无夜早日结婚生个大胖小子吧？”
“您还说呢，哪只我盼呢，他爸比我还着急。”景母眸底泛着精光，“无夜这小子，老大不小了，三十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能不让人着急嘛！”
“你们俩急有什么用？”景老夫人无奈道，“我也希望在命终前看到自己的孙媳妇，看到他们两个其乐融融地生活。”
一旁倒水的女保姆小林听了笑道：“老夫人，夫人，您们还不知道吧？少爷他与一位蓝发少女在一起的事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呢。”
“真哒？”景老夫人睁大眼睛，保养得好的皮肤没有什么皱纹，黑眸亮晶晶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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