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穹想了想才说道，“公子，您觉得那三个母女，是娘好看，还是女儿好看？”
“这个嘛……”
楚舒澜摸了摸鼻子，“那娘身段柔弱，如扶风拂柳，这种女人在床上最有滋味，那女儿瘦瘦巴巴，有什么好看的，咦……”
元春朝楚舒澜这边看来，然后挪开了视线。
“呀！”楚舒澜轻轻的叫了一声。
“公子，咋了？”川穹忙问。
“那孝女的眼睛，好美！”
如最好的琥珀，剔透勾魂，只淡淡一眼，他心都酥了。
“？”
川穹仔细想，他可没看清楚。
“公子，那孝女瞧着年纪不大呢！你不是喜欢成熟些的妇人么？”
“笨！”楚舒澜一扇子打在川穹头上，“这妇人有妇人的妙处，少女有少女的紧窒，你一个处、男，哪里懂这个！”
“……”川穹想了想才说道，“那公子，您啥时候也让小的开开荤呗！”
“怎么滴，看上爷身边哪个了？”
“妙喜！”
“妙喜啊……”楚舒澜笑了笑，“等爷回去，就把妙喜赏你了！”
只是何年何月才能回去，就不知道了。
“多谢爷！”川穹连忙道谢。
楚舒澜歪着头，看着送丧队伍远去，才对川穹说道，“川穹，咱们就在这个村子住下来吧！”
“啊？”
川穹诧异。
“这里离京城也算远了，回镇上去，你找人来这边买地修宅子！”
“是！”
主仆两人回了镇上。
元春也没把楚舒澜主仆两放在心上，等孟盛下葬，回到家里，看着一院子狼藉。
朱氏微微泛红眼眶，想要上前去打扫，元春拉着朱氏的手，“让我来吧，你去休息！”
“元春……”朱氏欲言又止。
“我没事！”
“真没事吗？那日王大夫说你可能伤了头！”朱氏担忧道。
“没事，这点活算什么，不是还有二弟、三妹，娘，你去休息吧！”元春柔声轻劝。
元春本不想这么快入乡随俗，但她占了人身体，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我睡不着！”
想到当家的没了，给元春攒的嫁妆又用出去二两，手里的银子本就不多，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她也算看明白，一直以为大伯是好的，可经历这些事情，早前算她看走了眼，以后少不得会抓住机会欺负她们娘几个，可怎么办才好？
心里发愁的很。
“……”元春看了朱氏一眼，上前扶住朱氏，“娘，你别发愁，家里还有我呢！”
“元春，娘只是……”朱氏轻轻的呢喃一声，拉着元春哭了出来，“我没想到，没想到……”
朱氏摇摇头，伸手把元春抱在怀里，“你放心，娘会护好你们的！”
不论什么，她再不会像如今这样子，软弱可欺。
为了三个儿女，和肚子里的孩子，她得凶悍起来才行。
“嗯，我信娘的！”
元春去帮忙扫地，然后把剩菜剩饭热了将就吃。
孟家不算穷，至少姐弟一人有一个房间，衣服好的也有，多数都是元春穿新的，再换下来给孟初月，有时候元春也穿别人不要，带补丁的。
只是半夜三更，元春开始发热，整个人昏昏沉沉，像被浸泡在水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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