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宜书也很快反应过来，是啊，白乔对方茉方信姐弟可不像对她这样，只是利用。
白乔女士应该不会让她疼爱的孩子陷入危险之中。
可这样一来，宋宜书更疑惑更不解。
那方茉想要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方茉自以为捕捉痕迹的看了一眼慕清姜，又收回视线，“姐姐，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可能是……但我只是想亲近你。”
“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你不要跟我生气，我以前没有跟姐姐相处过。”方茉整个人都显得楚楚可怜的。
宋宜书愣了下，看着方茉的样子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顿了一会儿才有些僵硬的说：“你不用这样，也不用亲近我。”
她表情复杂。
同样是一个母亲生的孩子，她被放任二十年不管不顾，方茉却被捧在掌心娇养疼爱。
宋宜书不会怨恨方茉，但也做不到心平气和的跟她做姐妹。
她做不到。
方茉低下头，似乎有被打击到的样子，神色黯然。
宋宜书抿抿唇，却还是没说什么，回到了她的位置。
慕清姜则是单手托腮在一边看着，就跟在看一场演出似的。
没错，正是演出。
虽然方茉自认为说的很诚恳，可表演的痕迹太重。
而且她也发现了为什么会觉得方茉有熟悉敢。
方茉在模仿宋宜书。
模仿以前那个宋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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